“苏小姐,”陆薄言冷冷地打断苏媛媛,“我太太的性格和为人,我比你清楚。”
他顺手抽了张吸水面巾给她。
苏简安也不纠缠,笑了笑:“童童现在怎么样?”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,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。
陆薄言自顾自给苏简安挑出鱼肉里的刺:“她玩得正开心,我看着就好。”
他果然不该指望苏简安听懂这么明显的暗示。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他已经做好和她离婚的打算。
“你误会了。我告诉你两年后和她离婚,只是一个决定,不是向你承诺。”
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闭嘴。”
也许是点滴和药丸都起了作用,她的脸色红润不少,双唇也有了血色,眼睛不动声色的恢复了往日的光彩,又是一只可以战斗的小怪兽了。
他走出健身房了苏简安才记得“噢”了一声,从玻璃窗里看见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红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微微一笑,“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?”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
陆薄言动了动眉梢:“连锁餐厅是陈家的,他们有自己的经营管理方法,卫生消毒不过关跟我有什么关系?至于陈璇璇的车子……你觉得我像那种人?”
苏简安看了眼陆薄言的背影,撇了撇嘴角:“我才不会让他欺负呢!”她又不是包子,她人称小怪兽好吗!
哎,觊觎她老公呢?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